2012年3月5日 星期一

富貴不淫才做得自己的真

 (03-05-2012一三)
觀賞「拒絕中時運動」洪貞玲篇。
台大新聞所教授洪貞玲在影片中提到了一個重要觀念:所謂的新聞自由,指的不是報老闆的新聞自由,而是記者編輯與採寫的自由,否則,就會像蔡衍明開除中時總編輯夏珍,只因為他說陳雲林C咖。

以前是國民黨洗台灣人的腦,現在連中國都插上一腳,隨時可以透過媒體入島、入戶、入心,明目張膽地赤化台灣。事實上,台灣目前失去的不只是新聞自由,即便為人民發聲、為人民監督行政權的立法委員,也早已經淪為行政院立法局。當初,國民黨引以自豪的不分區弱勢團體立委,在這一次美牛與禽流感的爭議中,也消失不見蹤影,這些人想在國民黨列寧式的體制中,堅持自己的理想與主體性,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!
台灣的問題正是我們有一個失智低能,並且從過去到現在,長期欺瞞壓制人民權益和福祉的蘇維埃式國民黨政府。這個政府教育人民以成敗論英雄,這就像我們的媒體在報導籃球比賽時,很容易、也很喜歡讓國人掉入成王敗寇的情緒裡。當大家在情緒中檢討輸贏戰略時,很自然就忘了比賽規則、裁判執法是否公平。同樣的情事也出現在這一次的總統大選,勝選方的媒體煞有其事地幫敗選的一方檢討,而敗選的陣營也糊里糊塗地隨之起舞,但就是鮮少有人檢討這次大選是否符合公平正義原則。
堅持個人主體性與不受侵犯的尊嚴,建立在對人權的絕對保障與絕對尊重,又同時對公權力有絕對的限制。在這裡,每一個人都可以做他的最真,也允許別人做他的最真;每一個人都可以享受到受人尊重的權利,同時也做得到尊重他人的義務。理想國度的實現,來自大家都已經懂得「尊重」的價值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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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勞工陣線聯盟秘書長孫友聯長期投入台灣勞工運動,對勞工權益之推展,作出許多貢獻,更在許多重要的社會議題上,立於弱勢者的立場,發出正義之聲,在台灣社運界受到普遍肯定。孫秘書長針對「媒體作為公器,不應該被這樣子濫用 」,提出葡萄牙康乃馨革命的一句警示語:「當獨裁成為事實,革命就是一種義務。」同時強烈提醒「當某人基於一己之私,而去操縱媒體的視聽,他已經慢慢地在侵蝕這個社會的民主」,他呼籲大家必須正視台灣目前所正日益惡化的媒體工具化現象,並積極挺身對抗。
黑人世界反殖民論述最有名的法農(Frantz Fanon)在《受詛咒的大地( The wretched of the Earth)》一書中說:每一個世代的人都必須在混沌當中去找到他們這世代的使命,他們或去完成或背叛(each generation must, out of relative obscurity, discover its mission, fulfill it or betray it.)。夢想,就是做自己的最真,不在乎路遙,不怕誘惑,找到本心,本自俱足,對苦難就只有同體大悲,真情自然流露。
法農1952年出版的經典名著《黑皮膚,白面具》,講述了被殖民者最深沉的痛楚。他以充滿悲情而又冷靜的筆觸,訴說著黑人如何在殖民主義中失去他的主體性,直到他的身體、慾望和行為完全向白人世界臣服。黑人開始宿命地相信黑人是落後的、愚昧的、野蠻的,白人才是進化的文明人,白人世界才是真正的世界,每個黑人在靈魂深處都渴望將自己提升到白人的位階,一心求取白人的認可,以證明自身的存在及價值。因為,詮釋的權利只掌握在白人手中。他沉痛地指出:「白人文明、歐洲文化,在黑人身上強加了一種存在的先天偏差…黑人的心靈,其實更是白人的建構。」
因為白人的優勢權力位置把黑人化約到膚色的生物層次來對待,長期主從關係下,黑人失去了主體性,渴望「漂白」變成被殖民者最扭曲的悲哀,它對人性尊嚴的傷害非常深,當初佔臺灣人口絕對多數的平埔族在「漢化」的過程中,一個個冠上了漢人的姓,一個個將自己祖父母的墓碑原籍鐫刻上了廣東、福建,最悲哀的是身為平埔族卻不知,不但看不起姓潘姓哀姓萬的平埔族,還自以為是客家人、福佬人,其實只是精通客家話、福佬話的平埔族! (03-06-2012奕言)